本文翻译-虫哥-如有不妥请私信。

目录

• 引言 1
• 第一章 39
• 第二章 63
• 第三章 85
• 第四章 109
• 第五章 127
• 第六章 145
• 第七章 165
• 第八章 181
• 第九章 201
• 第十章 217
• 第十一章 233
• 第十二章 257
• 附录 281
• 参考文献 289
• 索引 293

第九章

[209] 成吉思汗对忽必烈说：“你们为我，扼住了权贵的脖子，击打了摔跤手的臀部。你们，忽必烈、哲别、速别台——我的四条猎犬，当我指引你们前往我心中的目标时，当我说：‘到达’，你们击碎了矿石。当我说：‘进攻！’，你们劈开岩石。你们击碎了闪亮的石头，你们分开了深水。492忽必烈、哲别、哲别、速别台，我的四条猎犬，我派你们前往指定地点。当我的四匹战马，博尔楚、穆卡利、博罗库尔和奇拉温巴图尔，在战斗的日子里与我并肩作战，而我又让朱尔切德和奎尔达尔率领他们的乌鲁特和曼格特军队，在我面前站立时，我的心就安宁了。’他颁布了一道恩旨，支持（忽必烈）：“忽必烈，你难道不掌管军队吗？”他（然后）补充道：“由于贝都因的顽固，我对他很不厚道，没有授予他千户将军的头衔。（不过）你，就和他相处吧；他若与你们商量，就能对付一千人。’他又说：‘过些时候，我们再评估贝都因的行动。’493

[210] 成吉思汗论及格尼格斯的库南说：‘对你们，博尔楚、穆加里和其他指挥官，以及对你们，朵代、多乔勒库和其他切尔比，这个库南在黑夜里像狼，在白昼像乌鸦。我们行军时，他不停下来（休息）；我们停下来（休息），他也不移动。对外人，他从不改变面孔。494对我的敌人，他从不改变面孔。你们不要在没有与库南和阔阔乔斯商量的情况下采取行动；与他们两人商议后再行行动。”他又下旨说：“术赤是我的长子。让库南率领术赤麾下的诸位格尼格斯，统领一万户。”他又说：“库南、阔阔卓、德该、于顺老人，这四人，所见所闻，无不向我隐瞒。”[211] 成吉思汗对哲勒梅说：“我出生在斡嫩河的德林温勃勒达格，哲勒梅还在摇篮里的时候，就从布尔干卡尔敦下来，背着风箱，给我带来了貂皮襁褓。自从成为我的同伴以来，[哲勒梅]一直是[我的]门槛奴隶，[我的]门的贴身奴隶。哲勒梅的功劳很多——他与我同生，与[我]同长。[我们的同伴]源于[那些]黑色襁褓，他幸运而受祝福。哲勒梅可以犯下[多达]九种罪行而不受惩罚。’

[212] 成吉思汗对妥伦说：“你们父子俩[怎么]各自掌管一千户呢？[妥伦]你[召集人民时]，你和你父亲就像两个翅膀。你们一起努力聚集人民——因此，我授予你“切尔比”的称号。你现在不和卫兵商量一下，然后和你亲自召集和调集的那些人一起，组成你自己的千户部队吗？’495

[213] 成吉思汗又对厨子翁古尔说：“三托古拉乌特、五塔尔古特，还有你，蒙格图基扬之子翁古尔，以及你的昌什乌特和巴雅乌特部下，组成了我的一个营地。翁古尔，你，在雾中没有迷失方向，也没有在战斗中抛弃我们。天湿时，我们一起淋雨，天冷时，我们一起忍受寒冷。现在你愿意接受什么恩惠？” 翁古尔回答说：“如果可以，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恩惠：我的巴雅乌特族人，分散在各个部落。如你愿意，请允许我，
召集我的巴雅乌特族人。” 成吉思汗下令，说：“就这样吧。”召集你们的巴亚乌特族人，统领一千户。’成吉思汗又下旨：‘你们两个厨子翁古尔和博罗乌，要把食物分给左右两边。右边站着的和坐着的，都要有食物。左边排队的和不排队的，都要有食物。这样，我的喉咙就不会哽咽，心里也会安宁。翁古尔和博罗乌，你们骑马去把食物分给所有人。’他又下旨：‘你们在大马奶酒壶的左右两边安排好座位后，就要开始准备食物了。和妥伦一起坐在蒙古包中央，面对着我们。’他指着他们的座位。

[214] 成吉思汗对博罗忽尔说：“你们四个，什吉·忽图忽、博罗忽尔、古楚和阔阔楚，都是在别人的营地里长大的。我的母亲，在地上发现了你们，把你们抱在怀里，把你们变成了她的儿子。她照顾你们，把你们养大。她抓住你们的脖子，让你们和别人平等。她抓住你们的锁骨，让你们和别人平等。她把你们养大，是为了成为我们这些儿子的影子和伙伴。谁能知道，为了报答我们母亲的养育之恩，你们为母亲提供了多少恩惠和帮助？博罗库尔成了我的伙伴；在我们雨夜的快速征程中，你从未让我挨饿过夜。在与敌人作战时，你从未让我一夜无肉。我们屠杀了鞑靼人，这个毁灭了我们祖先和父辈的复仇之敌，我们报了仇。我们把鞑靼人比作战车的支柱，然后把他们全部杀了。屠杀之际，鞑靼人卡尔吉尔希拉逃走了，成了一名强盗。他又饿又饿，进了我母亲的蒙古包。“我来乞讨，”他说。“如果你来乞讨，”他被告知，“就坐在那边。”
当他坐在蒙古包西侧床尾，靠近火堆的地方（门口），当时五岁的托鲁伊从外面走了进来。托鲁伊跑回门口，卡尔吉尔希拉紧随其后，一把抱起男孩，把他夹在腋下，离开了蒙古包。他一边走，一边拔出了刀。博罗库尔的妻子阿尔塔尼一直坐在我母亲蒙古包的东侧。我母亲大喊“孩子完了”，阿尔塔尼立刻追了出去，追上了卡尔吉尔希拉，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他的辫子，另一只手抓住他正要拔刀的手。她一拽，他把刀掉在了地上。杰特伊和哲勒梅在蒙古包后面，正宰杀一头短角黑牛，他们从牛背上切开一条口子，撕开它的主动脉。497 听到阿尔塔尼的喊叫，他们跑了过来，手里拿着斧头，拳头沾满了鲜血。他们用刀斧当场杀死了鞑靼人卡尔吉尔希拉。阿尔塔尼、杰特伊和哲勒梅互相争论，争论谁救了男孩的命更有功。498 杰特伊和哲勒梅说：“如果我们没有跑得那么快，没有杀了他，阿尔塔尼，一个女人，会怎么样呢？他会伤害那个男孩。当然，最大的功劳是我们。”阿勒塔尼说：“要不是我喊你，你怎么会来？我亲自跑上去，追上他，抓住他的辫子，一把拽住他拔刀的手。要不是刀掉在地上，叶忒伊和哲勒梅就会在他伤到孩子之后赶到。”她说完，大家一致认为，功劳最大的是阿勒塔尼。由于她救了拖雷一命，博罗曲的妻子成了博罗曲的第二车夫。在卡尔卡尔吉特沙漠与克列伊特人作战时，窝阔台脖子中箭倒下，博罗曲下马站在他身旁。博罗曲吸出了窝阔台凝结的血液，并陪他度过了一夜。第二天早上，他把窝阔台放在马上，窝阔台坐不起来，两人并排骑着。博罗库尔从后面抱住窝阔台，反复吸出他凝结的血液，以至于博罗库尔的嘴角都红了。他救了窝阔台的命。为了报答我母亲的恩情，带来他帮助了我，救了我两个儿子的命。博罗库尔成了我的同伴，我从不迟疑地回应我的不断召唤和召集。博罗库尔可以犯九种罪行而不受惩罚。’他还说：‘作为恩惠，我们将把我们的女儿和她们的后代交给他（和他的后代）。’

[215] 他还说：‘作为恩惠，我们将把我们的女儿和她们的后代交给他（和他的后代）。’501

[216] 成吉思汗随后对于顺老人说：于顺、库南、阔阔乔斯和德该从不隐瞒他们的所见所闻，（总是）告诉我。他们常常告诉我他们的想法和意见。按照蒙古族的习俗，领主502可以成为贝基。503你是巴林兄的后代。504按照贝基的规矩，比我们高一辈的于顺老人，也应该成为贝基。晋升为贝基后，他将身着白色礼服，骑着白色骟马；我将让他坐上，并让他在上座上服侍。让他年年月月地受恩505，并让他安然生活。’

[217] 成吉思汗说：“因为我的结拜兄弟奎尔达尔在别人开口之前就战死沙场，所以他的后代将得到孤儿般的报偿，直到他的后裔。”

[218] 成吉思汗又对察罕·库阿的儿子那林多尔里勒说：“你的父亲察罕·库阿在达兰巴尔珠特为我作战，付出了巨大的努力。在战斗中，他被札木合杀死。现在让托尔斡里勒，作为他父亲的报答，得到一个孤儿的酬劳。’托尔斡里勒听后说：“如果您恩准，请赐予我：我的尼古斯族人，分散在其他部落。如果您恩准，请召集我的尼古斯族人。”成吉思汗遂下旨：“如果可以，就召集你们的尼古斯族人。你愿意统领一千人，506 直到你们的子孙后代吗？”

[219] 成吉思汗对索尔坎·希拉说：“我年幼时，曾被泰亦赤乌特部塔尔忽台克里勒图克和他的族人嫉妒。当我被俘时，索尔坎·希拉，才知道我被族人嫉妒了。你和你的儿子奇拉温、奇姆拜，还有你的女儿卡丹，都来照顾我。你把我藏起来，又把我释放，送回。在黑夜的梦里，在白昼的胸中，我都回想起你对我的恩惠。我一直想着你，但你迟迟不从泰亦赤乌特人那里回来。如果我现在要恩待你，你希望得到什么恩惠呢？’当时索尔坎希拉和他的儿子奇拉温、奇姆拜在一起，说道：“如果你恩待我们，就把梅尔吉特人土地上的营地解放出来，让我们可以在色楞格河沿岸扎营。”其余恩惠，我留给成吉思汗（决定）。’成吉思汗回答道：“让色楞格河沿岸的篾尔乞人（或译：蔑儿乞人）的营地自由安置。我将让他们世世代代携带箭筒。我将让他们饮庆典之酒。他们将成为自由人。他们可以犯九种罪行而不受惩罚。”成吉思汗也恩待了赤澜和赤拜：“赤澜和赤拜，鉴于你们（或译：赤澜和赤拜）所说的话，你们如何才能满足？507 赤澜和赤拜，你们有什么想法，尽管说。如果你们缺少什么，就要求它。不要通过中间人说话。”你们用自己的身体和嘴巴，告诉我你们的想法，你们缺少什么，就向我询问。’他又说：‘索尔坎·希拉、巴代和基什利克，你们是自由人。当你们以自由人的身份再次驰骋沙场追击敌人时，你们可以带走任何你们发现的战利品；如果你们猎杀野兽，就带走你们杀死的野兽。’他又下令：‘索尔坎·希拉只是泰伊赤乌特人的仆人；508 巴代和基什利克只是叶克·切伦斯的牧民。既然他们现在在我的支持下，成为了箭筒兵，就让他们喝仪式用的酒，享受作为自由人的乐趣吧。’

[220] 成吉思汗遂对纳亚说：“[有一次]，老头子舍尔格图和他的两个儿子阿拉克、纳亚攻占了塔尔忽台克日勒图格，正逼近我们的营地。在途中，你们到达了库图库尔努乌。纳亚说：‘我们怎能抓住我们合法的阿坎，并抛弃他呢？’”纳亚无力抛弃阿坎，便释放了他。老人舍尔格图带着他的儿子阿拉克和纳亚来到了那里。纳亚比勒吉乌尔说道：“我们抓住了我们的正直的阿干，并把他带到这里来，但我们无法抛弃他，所以才释放了他。我们来侍奉成吉思汗。如果我们先抓住了我们的正直的阿干，人们就会自问，那些抓住他们正直的阿干的人，还有什么可信任的呢？我们无法抛弃我们的阿干。”我赞同他的话，因为他牢记了忠诚的伟大原则，因此无法抛弃他的正直的阿干。我说：“我给他一个任务。”我既已命博尔楚掌管右翼一万户，命穆加里（我赐他“居伊翁”）掌管左翼，那雅就该掌管中翼一万户。’

[221] 成吉思汗又说：“哲别和速别台从他们所召集的人群中，抽调一千人组成自己的部队。”

[222] 又命牧羊人德该召集未登记的人口，派他掌管一千人。

[223] 他对木匠古出居尔说：“你们缺少人手。扎达拉人的穆尔卡尔古一直是你们的伙伴。让古楚古尔和穆卡尔古商议，从各处召集人们，组成一千人的部队。’

[224] 凡与他一起建立国家和辛勤工作的人，他都任命他们为千户的将军。他恩待那些值得恩待的人，赞扬那些值得赞扬的人。他把人民分成千人部队，然后任命千人、百人和十人的指挥官。他把人民分成万人部队，然后任命万人的指挥官。他下旨恩待他们说：“我恩待你们一万和一千的将领，因为你们配得上这样的恩惠。”成吉思汗又下旨说：“我原有八十个守夜人和七十个哨兵，轮流值班。如今，承蒙长天之威，我的威势天地增长，全国一统于我一人之下。现在你们从千人中挑选哨兵，征召他们来为我效力。征召守夜人、箭筒兵和哨兵为我效劳，满万人为一。”成吉思汗又下旨给千人，挑选和征召守夜人：“征召守夜人来为我们效劳。”召集万夫长、千夫长、百夫长之子，以及少年自由民之子。凡有才能、体格健壮、相貌英俊、适合为我方效力者，均可召集入伍。召集千夫长之子，每人带十名同伴，每人带一名弟弟。召集百夫长之子，每人带五名同伴，每人带一名弟弟。召集十夫长之子以及平民之子，每人带三名同伴，每人带一名弟弟。每人从原部队出发，准备好坐骑，以增援我方。千夫长之子十名同伴，应从其原有千夫长和百夫长中召集。除他们已拥有或从其父辈处继承的财产，以及他们已建立的任何人或骟马外，所有牲畜和人员都应按我们确定的比例征税；此标准一经确定，即刻生效。同样，除了他们的个人财产外，还要给百夫长的儿子们五名同伴，给十夫长的儿子和平民的儿子们三名同伴。’他又下令：“一旦我们的法令传到千夫长、百夫长、十夫长和许多平民手中，如果他们不听从，却仍然违反，就应该判他们有罪。那些被招募来为我们服务的人，如果逃避轮班，并且不愿意在我们身边服务，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服务是一种艰辛，那么将由其他人代替。惩罚这样的人，并将他们流放到遥远的地方，远离我的视线。”他又说：“不要阻止那些希望在我们身边服务并在我们面前学习的人。”

[225] 成吉思汗下令，从千人中挑选（夜卫），又从百夫长和十夫长的儿子中挑选，于是，八十名夜卫就变成了八百人。成吉思汗说：“加上八百，就满一千人了。”他又下令：“不准任何人去当夜卫。”他又说：“叶克·内乌林将担任夜卫的首领，统领一千人。”他先前已经挑选了四百名箭袋兵。他挑选了他们，说道：“让哲勒梅之子伊顺特耶率领箭袋兵，与图格之子布吉德伊商议。” 他下令：箭袋兵应轮流值班，与哨兵一起值班。伊顺特耶率领一班箭袋兵，并随行。布吉德伊率领一班箭袋兵，并随行。霍尔库达格率领一班箭袋兵，并随行。拉布拉卡率领一班箭袋兵，并随行。让这四人率领他们的箭袋兵，每班值班时携带箭筒。让义顺特额率领箭筒兵一千人，并担任他们的领袖。’[226] 成吉思汗将随邝赫勒切尔比报名的哨兵增加到一千人时说：“让博尔楚氏的邝赫勒切尔比负责。” 他把哨兵分成千人一组，说：“让木卡里氏的布卡负责一千人，让伊吕该氏的阿尔奇代负责一千人。” “让多达切尔比负责一千人，让多尔却库切尔比负责一千人。”以俱舍台氏族的恰乃率领一千哨兵，以阿耳奇氏族的阿渠台率领一千哨兵。以阿耳凯卡萨尔率领一千哨兵（他们同时也是精选的战士）。在和平时期，让他们站岗放哨。但在战斗的日子，让他们作为战士冲锋在前。’他从这千人中挑选了八千人作为哨兵（并组成了）两千名守夜卫和箭筒兵。[然后]成吉思汗颁布了如下法令：“[在]加强我们最近的一万名卫兵之后，让他们成为主力军。”

[227] 成吉思汗又下旨：“任命四班哨兵的长老。让班长布哈整顿卫队，并加入他们；让班长阿力奇代整顿卫队，并加入他们；让班长朵代切尔比整顿卫队，并加入他们；让班长多乔尔库切尔比整顿卫队，并加入他们。”任命了四班长老后，成吉思汗命令各班开始值班。他颁布了如下法令：“每班开始时，班长要到位，集合分班人员，并加入班次。守夜三夜后，各队互相换班。”如果卫兵擅离岗位，[其指挥官]应训斥他三下。如果同一卫兵再次擅离岗位，[指挥官]应训斥他七下。如果同一卫兵，尽管没有身体疾病，也未经其值班指挥官的许可，第三次擅离岗位，[仅仅因为]他认为为我们服务[太]辛苦，[其指挥官]应训斥他三十七下，[然后]将他遣送至远方。’他说：卫兵的长老应在每三班时向卫兵宣布此法令。510如果卫兵的长老未能宣布，则应被判有罪。即便法令已颁布，若有任何卫兵违反法令，并因此误了值班，将受到惩罚。’他说：“卫兵长老们，未经我的许可，不得仅仅因为你们比他们年长，就训斥那些与你们平级的卫兵。若有人触犯法律，就向我报告。若有人需要处死，我就处死。若有人需要殴打，我就将他们放倒殴打。若你们动手脚，或用棍棒殴打与你们同级的卫兵，仅仅因为你们比他们年长，就将你们报复。若你们用棍棒殴打他们，你们自己也将被棍棒殴打。你若用拳头打他们，你自当被拳头打。”

[228] 成吉思汗又下旨：“我的卫兵比宫外千户长高，我的卫兵侍从比宫外百户长和十户长高。如果千户长中有人与我的卫兵争吵，并试图与他们匹敌，那么他——千户长——将受到惩罚。”

[229] 成吉思汗又下旨给值班卫队长：箭筒兵和哨兵应加入值班，各司其职，各行其道。日落时分，他们应向守夜卫臣服，并出门过夜。夜间，守夜卫臣应与我们同在。箭筒兵应将箭筒留给守夜卫臣，厨子应将碗和器皿留给守夜卫臣，然后才离开。在外过夜的，箭筒兵、哨兵和厨子应坐在拴马处，直到我们喝完（早晨的）汤。汤一喝完，他们应立即向守夜卫臣报告。（守夜卫臣）应将箭筒归还箭筒兵，归还哨兵，将碗和器皿归还厨子。每班值班时，都应遵循同样的规则。’他又说：‘日落之后，凡从宫殿前后穿过的人，都应被抓捕。’夜班警卫将留他过夜。第二天早上，夜间卫兵应将此人连同他当天骑乘的骟马、马鞍、缰绳和他所穿的衣服一并带走。’这就是埃尔吉格代511虽然值得信赖，但当他走在夜间卫兵身后时，却被他们抓住的经过。5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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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92 他的“四只猎犬”服从他的命令作战。
493 关于贝都因人，我们一无所知。
494 也就是说，他没有与敌人结盟。
495 守夜卫在蒙古军队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政治地位。在第234节中，成吉思汗颁布了如下法令：“守夜卫中，负有司法职责的，应与什吉库图库一起听取判决。”在第212节中，成吉思汗说：“我赐你‘切尔比’的称号。你现在不与守夜卫商议吗？”（关于守夜卫，参见Choiji 1984，第290页，注7。）这两段文字都表明了守夜卫的重要性。在战斗中，成吉思汗总是控制着他的主力部队，包括守夜卫兵和哨兵。只有在战况胶着时，他才会下令他们进攻。据记载，第228节中成吉思汗曾说过：“我的卫兵比宫外的千户首领还要高。”
496 详见第120节。
497 汉字“战连”（蒙古语：jemlen）在蒙古语“战连”（telen）的文本中被错误地拼写，因为该词的第一个汉字拼写不同。“泰伦阿拉布”的意思是撕开牛或羊的主动脉来杀死它们，这是鄂尔多斯地区使用的一种屠宰方法。详见Eldengtei和Ardajab 1986年著，第719-720页，注。 15.
498 “至高功德”是我对jüldü的翻译，见于第13节（见第41页，第93号注释），意为“头、心和肺”，即动物最好的部分，或供奉给神灵的部分。Jüldü在科尔沁地区也有“摔跤冠军”的意思，指的是狩猎中捕获的第一只动物，并献给狩猎领袖。参见Eldengtei等人，1980年，第304-305页。
499 窝阔台（1186-1241）是成吉思汗的第三个儿子，也是最终的继承人。本文中提到的事件，
在第172-173节中有叙述。
500 即Qalaqaljit。
501 原文如此。第215节实际上属于第242节，其中
成吉思汗赐予他的母亲和兄弟们各种赏赐。
502 诺颜。
503 贝基（beki）要么是氏族或部落的首领，要么是皇后或公主。这里的贝基（源自鄂尔浑突厥语bäg, -päk, -bäi）指的是高级官员。这些贝基身穿白色衣服，骑着白马，白色象征着尊贵。参见Eldengtei等，1980年，第147页。
504 巴里代（Ba’aridai）。
505 关于“赐予”，参见第194页，第480号注释。
506 参见Choiji，1984年，第300页，第480号注释。 2.
507 尽管 De Rachewiltz（第23卷，第118页）将此句译为“怎能忽视它们”，而（Cleaves 1982，第159页）则译为“我怎能忘记它们”，但qandaju（第145节中的qangqaju；第177节中的qangqan）的实际含义是“令人满意的”，源自qanda，意为“得到满足”。大多数译者对中文行间注“满里地”（意为“充满的”）感到困惑，但“满里地”似乎被误译为“令人满意的”。参见Eldengtei等，1980，第165页。
508 关于tödege（tödöge），“仆人”，参见第120页，注。 320.
509 长兄们奉命带上弟弟，以防弟弟们生病，因为如果一位统帅的儿子不止一个为可汗效力，统帅就更有可能保持忠诚。
510 可能是在白天值班。
511 埃尔吉格代在第278节中以埃尔吉格代的身份出现，他被任命为哨兵的高级统帅。
512 关于埃尔吉格代被守夜卫抓获，我们知之甚少。